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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灀抱着衣服,回到了自己的栖身之地。
“娘亲”稚嫩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。
云灀放下衣服重进屋里,病榻上这个瘦小,脸色惨白的孩子就是她儿子,顾沐。
“怎么了,小沐,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小沐等会娘亲,娘亲去给外公外婆上柱香,就给你熬药。”
“好。”
“来躺下。”
屋子很小,一张床,一张桌子,几把椅子,屋子的另一侧放着牌位。
“爹娘,保佑小沐,我就剩这么一个亲人了。”
五年前,云家37口人,只剩云灀和当时还在肚子里的孩子,东市街口,那场行刑,云灀这辈子都不会忘,执行的人就是自己深爱的男人,被执行的人是自己的亲人,而她,被那个顾景洲勒令看完了这场徒刑。
从那以后噩梦就开始缠上了她。
“来,小沐,把药喝了。”
云灀把药一勺一勺地喂给顾沐,药喝完就轻拍着小沐,等孩子睡了,她再起身,她得把屋外的衣服都洗好缝好,这样才能凑够后几服药的钱。
夜越来越深,屋外的云灀才开始她的工作,夜还很长,不知这女人能否熬过去。